描寫馬年說馬的作文
馬就是人的縮影,人與馬的關系,大概有些像是君子之交,平淡而濃烈。馬是深深鑲嵌入人的進化并和人一起深刻地塑造了世界文明進程的動物。
我一直認為,人和馬是一對好兄弟、好基友。馬身上集中了幾乎一切我們人類所認可的美好品德:單純、善良、忠誠、優雅——奔跑起來迅疾、猛烈而不失溫柔,大概沒有哪一種動物和人類的關系可以與馬相比。我總覺得,馬就是人的縮影,人與馬的關系,大概有些像是君子之交,平淡而濃烈。馬是深深鑲嵌入人的進化并和人一起深刻地塑造了世界文明進程的動物。
然而,隨著歷史一頁頁翻過,隨著火器的出現,金戈鐵馬的矯健身影飛快地退去了;汽車、火車的普及,馬車也漸漸從城鄉的路上消失了;如今據說在牧區里,牧民們驅趕牛羊,也已經不再騎馬,而是騎摩托車。漸漸地,除了作為體育比賽、節慶儀式等傳統遺產,人不知道還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到馬、見到馬,因此只能在文物與藝術品中一遍一遍地摩挲馬、瞻仰馬,在靜夜里獨自想象著駿馬奔馳并懷念馬。
在人類第一個狩獵高峰期,大型動物是獵人們的最愛,其中就有馬。距今近3萬年的山西峙峪遺址有大量的馬骨和驢骨,并有被人敲骨吸髓的痕跡;大致同一時期的歐洲西南的洞穴壁畫中留下了當時世界上人類對于野馬、野牛、馴鹿、猛犸等等最震撼的藝術刻畫,可能表現了獵人們對這些大型動物的復雜感情——控制它,獵獲它,又期盼它們種群繁盛并能夠與人類建立心靈上彼此的理解和默契。但是,這不過是一種巫術而已,猛犸象很快消失了,馬也大大減少,人類最終以苦澀難咽的幾種植物和強度采集度過了隨后的末次冰期最盛期的艱難日子。
但是,這次鍛煉也使得人類的文化獲得了巨大的躍進,人對世界和動植物的認識與利用邁上了一個新的層次。冰蓋消融后,那些被人熟悉的植物變成了農作物,狗、雞、豬、牛、羊等動物也被馴化,成為人類主要的肉食來源。
稍后對馬的馴化是最具決定性的,也走了一個不一樣的道路:因為馬和人的關系不僅是簡單的圈養、喂食和彼此之間的相互依賴,而是一方面系駕,一方面仍然要在大自然中奔放——這是真正的馴服——對馬是一種極大的痛苦,對人也是很復雜的一種感情和文化。
家馬最先可能出現在今天烏克蘭一帶的草原上,其標志是在第聶伯河西岸的德累夫卡遺址發現了距今6000年的具有明確佩戴過馬嚼子痕跡的家馬骨骼。馬嚼子是套在馬嘴里連著韁繩的一種裝置——同時考古發現這也改變了馬口里的牙序。從此開始,人就可以駕馭馬甚至是騎馬了,這樣,人的流動性大大提高,無論是從前那種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還是有目的的交往和戰爭都隨之改觀。馬被馴化的時間和雅利安旋風橫掃中東以及兩河、古埃及等文明的出現幾乎同時,說明馬開始加入了改進人類文明的進程。
馬車的出現,讓馬背上了更沉重的負擔,也見證了人類文明更輝煌和更殘暴的一面。馬車加強了物資的輸送,但馬車在步兵陣營中的沖鋒陷陣也令人聞風喪膽。當然,運輸等需求也可以用牛和駱駝等替代,但是沖鋒陷陣還只能是馬。
一般認為,馬鐙在距今1500多年以前由在中國古代北方地區游牧的鮮卑人發明,然后在歐亞大草原上迅速流傳,正如英國科技史學家懷特指出的:“很少有發明像馬鐙那樣簡單,而又很少有發明具有如此重大的歷史意義。馬鐙把畜力應用在短兵相接之中,讓騎兵與馬結為一體”。馬鐙發明以后,使戰馬更容易駕馭,人與馬連結為一體,使騎在馬背上的人可以解放雙手,在飛馳的戰馬上完成且騎且射、左劈右砍的軍事技擊。從此,歐亞大陸的格局為之突變,世界歷史版圖再次改寫。這種復雜的馬文化及戰爭技藝在成吉思汗的蒙古部落中達到高峰,蒙古鐵騎橫掃歐亞,建立了人類歷史上幅員最為廣大的帝國。
一部人類的文明史,基本上就是由馬背上的游牧者和河谷里的農民的互動書寫的。除了內部的進步與分化,兩者之間的攻防鍛造了許多所謂的文明社會的最基礎的成果。工業文明之前的漫長時代,人類文明最主要的精力和財力基本上都被在大河流域和高原草原這兩個軸心之間進行的拉鋸消耗著、砥礪著。東西方而今人人耳熟能詳的古絲綢之路,其起源遠非文學與文獻描述的奇異商品和文化交流那般妙曼,漢家皇帝派遣張騫出使西域,其實絕不是為了向西方輸出絲綢等中原物產,也不僅僅是結交大月氏等可以牽絆匈奴的聯盟,其最主要的目的乃是尋找并獲得馬這種最重要的戰略物資。只要有了戰馬,漢家兒男衛青、霍去病等就可以千里直擊,戰勝匈奴。
因此,那些馬背上的英雄如愷撒、李世民等和其坐騎之間所形成的傳奇關系,甚至讓人感覺可歌可泣。開創了盛唐的李世民在生時就令當時最杰出的工藝家閻立德和畫家閻立本用浮雕描繪自己一生征戰中最喜歡的六匹戰馬——“拳毛”“什伐赤”“白蹄烏”“特勒驃”“青騅”“颯露紫”,以列置于自己的陵前,這就是被世人稱為曠世藝術杰作的昭陵六駿。據說愷撒曾經任命自己的坐騎為古羅馬帝國的最高行政長官——執政官。這樣一來,馬作為最具普遍性的藝術題材之一,就沒有什么可奇怪的了。
但是,人常說鳥盡弓藏、卸磨殺驢,馬只是農牧文明的代表,工業文明階段,我們雖然在心底里仍然摯愛著馬,卻也只能以這種所謂的藝術為馬獻上無可挽回的挽歌了。對于今天的人們尤其是孩子們來說,馬及相關的馬文化已漸漸成為一個傳說。
這也讓我憂慮起人。工業文明的繼續進化,不用飼料的機器人和人工智能等的進化,會不會讓人也成為多余的呢?關于一直思考著人類命運的哲學家尼采發瘋的記載很有象征寓意。他發作時,正走在都靈的大街上,突然看見馬夫揮鞭打馬,便沖上前去,緊緊抱住馬頭,失聲痛哭,一面哭一面親吻著馬頭,泣不成聲道:“我苦難的兄弟啊……”——之后,他被送進了瘋人院。
其實,馬和人就是一對兄弟。我一直覺得馬是憂郁的,不敢正視馬的眼睛。也許,馬和人相互依存,看見了太多其同類與人類的奮發、殘暴以及悲傷,而內心里的溫情,卻只能在暗夜靜思中暗自流露。馬無法抒發,一切憂傷都只能集中在自己的目光里。
時光輪回,馬年又到,我不禁再次懷念馬,懷念那些人類與馬曾經的依存、曾經的輝煌歲月。也許那些藝術家的描摹、留影,可以喚起我們心中那一絲溫柔,這是任何機器都不可能取代的。
我們痛感文明的異化,我們惋惜歷史的逝去,我們希望在人類苦苦追索的生態文明階段,自然與人文的多樣性能夠常駐,馬兒又可以在遼闊的草原上奔馳,人也能夠生活得更加美好。
描寫馬年說馬的作文2:
馬是我們中華民族最崇愛的動物之一。奔騰不息的龍馬精神是中華文化積淀中最寶貴的一部分。新世紀第一個馬年即將到來,讓“馬不停蹄”的精神給我們更多的支撐與鞭策。
馬——人類最早馴化的動物
據史料考證:人類最早馴化的一種動物就是馬,蒙古大草原是世界上馴化馬匹最早的地區。馬匹適宜在比較寒冷干燥的生態環境中生活和繁殖,而地處高原的內蒙古草原,有其天然的地理氣候條件及豐美的水草,使得古老的“蒙古馬種”,在這個得天獨厚的生活環境中,得以馴化發展。
最早馴化馬匹的民族——蒙古族,素有“馬背驕子”、“馬背民族”的稱謂。蒙古族與馬的淵源與其他民族比,有更特殊的一面。他們不但是最早馴化馬的民族,還是至今仍精于馬術并十分崇愛馬匹的民族。
普氏野馬 ——最有價值的活化石
世界上曾經生活過350多種野馬,不過,現在只剩一種了。它們生活在中國甘肅西北、新疆烏魯木齊東北到哈密以北的一帶。因為它們生活在中國與蒙古交界的地方,所以有人叫它“蒙古野馬”;又因為俄國探險家普爾熱瓦爾斯基1878年在新疆準噶爾盆地狩獵到一匹,后來動物學家波里亞克夫為紀念普爾熱瓦爾斯基的功績,就將它定名為“普氏野馬”。
自從1878年野馬被發現以后,許多外國探險家紛紛到中國新疆來捕獵。
1947年,蒙古國捕獲到一匹野馬,那是人類見到的最后一匹野生野馬。20世紀60年代末,蒙古國首先宣布野生野馬滅絕。
1956年,北京動物園野外工作隊從新疆傳回喜訊:捕獲4匹野馬。此消息震驚世界,德國動物學家齊牟曼教授迫不及待地索要照片,結果一看,照片上是4匹野驢。1979年,鄧小平同志訪問美國,美國總統鄭重其事地提到:衛星發現準噶爾盆地有6匹野馬。中國政府為此派人進行了一場歷時3年的搜尋,把盆地找了個遍,有好幾次接到發現野馬的報告,但跑過去一看還是野驢。
野馬實際上是比大熊貓還珍貴的動物。被人們稱為“活化石”的大熊貓只有40萬年的演化史,而野馬則有6000萬年的演化史。野馬與家馬在基因、血統、解剖生物學上差異都很大。野馬是唯一保留了6000萬年基因的珍稀物種。每一匹野馬都是一個“活化石”,每一匹野馬都是一座基因庫。
為了挽救野馬種群,1978年,國際野馬組織提出“野馬還鄉保種”計劃。1986年12月25日,第一批11匹野馬,分別被從英國和德國送回故鄉——中國新疆飼養。
2001年,新疆野馬中心的野馬從數量、體格和年齡層次上都已進入最佳放野期,8月28日,新疆野馬中心把27匹野馬放歸自然。因準噶爾盆地開發過度,已很少有適宜野馬生存的地方;加之長期圈養,野馬的腿比原來粗了2—3厘米,體重也增加了50—70公斤,奔跑速度平均下降一半。野馬的野外生存能力讓人擔憂。此間消息人士稱,野馬放歸自然的情況并不樂觀。
2001年12月24日,一匹放歸自然的普氏野馬死亡,29日,又一匹小馬死亡,死亡原因尚未查明。此外,一匹名叫準噶爾5號的母馬失蹤。為避免進一步損失,2002年1月1日至4日,剩余的24匹普氏野馬被迫回欄。
馬與現代交通工具
火車、汽車、飛機等成為人們日常的代步工具后,人類仍沒忘記最初的代步工具——馬、馬車,更不會忘記由馬、馬車而產生的電車、火車、汽車……
目前,大多數國家的鐵路所采用的軌距都是1.435米,這個堪稱國際標準的軌距來源于發明火車和修建鐵路的英國。
英國的鐵路是由造電車的人設計的,他把電車軌道“照搬照抄”于火車軌道,而最早制造電車的人是馬車匠,電車軌距實際上就是馬車兩輪的距離,也就是英國的老路上留下的馬車的轍跡寬度。提到這個轍跡寬度,就不得不提到古羅馬,因為歐洲包括英國的長途老路都是羅馬人為他們的軍隊而鋪設的,羅馬軍隊的戰車輪距正是1.435米。據考證,這1.435米,正是兩匹拉戰車的馬的屁股的寬度,這個寬度恰好可以使馬與車在結構上保持高度一致,從而使馬車協調平衡地順利行駛。也就是說,馬屁股寬度是鐵路軌距的“祖先”。
不僅鐵路與馬有緣,火車也與馬有關。蒸汽機發明以后,有的地方鋪設了鐵路,但鐵路上最先走的車還是用馬拉的,我國清朝的慈禧太后就坐過馬拉火車。
在人類歷史上,還沒有一種交通工具像馬車一樣為人類服務了那么多年。早在春秋戰國之前,中國已使用4匹馬拉的馬車,到春秋戰國時期,還出現了8匹、12匹馬拉的馬車,一直到出現“九駟”。“九駟”就是36匹馬拉的馬車,這在當時算作最奢豪的馬車了,也是當時主人最顯赫的標志。
到了19世紀末,汽車出現在紐約市的街道上,并與當道的馬車并駕齊驅。《紐約時報》發表社論,稱贊汽車是一種安靜而干凈的交通工具,而且預言汽車將會取代馬車。雖然汽車充斥著當今世界,但馬車并沒有完全被汽車取代,不論是在廣闊農村的鄉間小路還是在英國倫敦通往首相府的唐寧街上,馬車還會時常出現,而且代表著完全不同的意義和風格。
現代馬術運動的興起,使馬又有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意義。馬不僅成為唯一進入奧林匹克運動與人同臺競技的動物,而且馬也成就了很多國家的“賽馬”盛事。
讓人感動的馬
一匹好馬很少是因為病老而終,多數都是因為聚累而亡,死在奔跑向前的途中,“馬不停蹄”指的就是這種境界。
無論是在競賽中,還是在日常走騎時,或是騎乘主人遇到兇險時,當鞍上人加鞭催馬令其疾馳時,馬一般都不會停下來,直至到達終點或是到自己體能的極限時才會倒下。
對不少風馳電掣般奔跑的快馬死后解剖時,人們發現了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馬的肺葉早已在劇烈的運動中炸裂出血,但馬卻依然能以無比的克制力和爭勝心完成主人的意愿后才倒下。
許多動物是無法達到這樣一種境界的,所以也就無法像馬這樣在人們心中保持著一種特殊的至高至尊的位置,更無法像馬一樣讓人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