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5篇(2)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篇4:
第一次知道米蘭.昆德拉是在深雪的《愛經述異》中,書中的女主角希望通過無盡的付出來換取男主人公對她的愛,于是就舉了特蕾莎的例子來自勉,希望所愛的人能從眾人中走向自己。因為這個情節,讓我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誤認為是一個女人的坎坷戀愛史,直到讀了原著之后,才知道遠非如此。輕與重,這組相對的概念,在書中的每一個角落幽靈般的閃現著,愛情,理想,背板,媚俗,生存,都在這張輕重交織的人生之網中互相聯系著,糾纏著,卻永遠的不能被逃離。這是一個關于人的存在的深刻思考,即使離開文本。回望自身,我們也可以看到自己生命中那輕重交織的印痕。
“在永恒輪回的世界里,一舉一動都承受著不能承受的責任重負。”但這種重負在這個輪回不存在的世界里,沒有意義---“只能活一次,就和根本沒有活過一樣”。在書的開頭,作者就將我們引入了一個輕的世界,一個沒有存在感的痛苦的空間。我們在沒有意義的一次性*中,不斷妄圖證明自己的存在,不斷希望得到肯定與唯一,故事便在這種徘徊掙扎中拉開序幕。當托馬斯將特蕾莎比作樹脂的籃子里抱出的孩子時,他們倆命運的緝畔便開始將他們牢牢束縛,再也不能放開。因為他們是昆德拉筆下的第三類人:“必須活在所愛的人的目光下。”他們通過愛來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重,沒有了愛,就必須面對那無法承受的生命之輕,“生命的殿堂也將陷入黑暗之中。”但這種重也使他們的處在不斷斗爭的過程中,因為人類的愛并不是只有無條件的付出,每個人都希望得到回報,希望得到和自己付出說相同的一份愛,因為只有這種回報才能讓我們知道自己是誰,知道自己的存在的意義。在存在主義的世界里,認為人是無法知道自己的存在的,只有通過與他者的交流來找到自我。托馬斯與特蕾莎也正是如此,為了找到自己在對方心中的位置,他們互相愛著也互相糾結著。正如故事中所提到的,“他們為彼此造了一座地獄,盡管他們彼此相愛。”
文本中提到特蕾莎:“她來和托馬斯生活在一起就是為了表明他的肉體是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的,而他呢,她卻在她和所有其他女人之間畫上了等號。”可以看到她對于生命之輕的恐懼。幼年時期,她的母親一直希望磨滅她對于特殊的渴望,所以想盡辦法去告訴她這個世界只不過是一個巨大的肉體的集中營,沒有靈魂的特殊只有肉體的相同。而特蕾莎則想盡一切辦法逃離這個沒有羞恥的世界,找到靈魂深處的真正自我,而托馬斯正是拯救她靈魂的天使。可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誰拯救誰的,我們只是在互相傷害,也互相拯救著。托馬斯與特蕾莎在性*觀念上的不同注定了他們永無止境的斗爭。托馬斯認為愛情與性*愛并沒有直接的關聯,甚至認為愛是通過:“和她共眠的欲|望來體現的。”而不是性*。對于托馬斯來說性*是了解一個人的手段,它幫助他認識到女人與女人之間那些最本質的差別,通過與不同情婦的交往,他窺視著她們的內心,找到她們身上與那百萬分之一的不同只處。這種心理,反應出了一同對與生命差異性*的強烈渴望,他希望看到的是這個集中營中不同的一角---一種完全的真實。而這些在特蕾莎的眼里成為了一種巨大的背板,一種對她靈魂的藐視。于是她開始被那些恐怖的夢所驚擾著,在這些夢中,無不回蕩這一種聲音:“你和所有人一樣,你沒有特別的權利。”這種恐懼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一種強烈的控制欲,她不斷的改變著人生的軌跡,以便讓托馬斯追隨她的腳步。這種考驗,不是為了證明托馬斯的價值,只是找到自己的那份重。所以在卡列寧的微笑那一章,充滿了對這種愛的懷疑,她甚至覺得她對卡列寧的愛才是真正的愛情,“她養它不是為了改變它(而男人總想改變女人,女人亦想改變男人)”只是希望它能夠快樂。而在人類的愛情中,幸福來的困難的多,因為我們的欲|望并不是“對重復的渴望”,時刻的變化讓人處在一種永恒的無法擺脫的不安之中,誰都害怕被未來所棄,誰都不愿成為無足輕重。應為沒有他者,我們什么都不是。
除了第三類人的輕與重,值得思考的還有其他幾類人的輕重徘徊,追求那種被無數不知名的人注視的目光,追求熟悉的目光的注視,最求想象中的目光。無論那一種其實都是一種對于存在感的追求。我真的存在嗎?有了我世界又會怎樣?我的生命之重真的存在嗎?這些問號存在與我們每個人的心中,不同的是每個人證明自己的方式截然不同,這種方式可以是浪漫的,比如追求唯一的愛情,也可以是媚俗的,比如為了拯救越南人民而喪生的弗蘭茨,還可以是虛榮的,比如美國女明星。甚至可以是殘忍的,通過屠殺來證明自己對于世界的巨大影響,比如希特勒。但無論是那一類,我們都不能少了目光,因為沒有了目光,我們就不再是我們了。
在這個故事中,薩比娜是個獨特的存在,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她才是故事的主角,當特蕾莎,托馬斯,弗蘭茨,瑪麗克洛德,政治家,革命者,都在不斷追求著從輕到重的過程中時,她卻用背叛,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在薩比娜的眼中,美是一個被背棄的世界,要發現美只有不斷擊破。背叛在薩比娜眼里有著無語倫比的美妙,“背叛,就是脫離自己原來的位置。背叛就是擺脫原位,投向未知。而薩比娜覺得再沒有比投身未知更美妙的了。”在這種背叛中,她不斷拋棄自我,變換角色*,將生命的重的意義拋在腦后,而追求的就是一種破壞的快感。但是在不斷的背叛中薩比娜最終發現她得到的只是一種虛空,那是“一切背叛的終極”,她開始明白;“賦予我們行為以意義的,我們往往全然不知”到最后發現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的追求沒有任何意義,作者在這里說:“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目的就是這個嗎?自從離開了日內瓦,她已朝這個目的越走越近了。”我之所以說薩比娜才是故事的主角,原因就是,她才是真正走到終點的人,其他人都不斷追求的生命之重,這也就導致了他們永遠也不能意識到自己之所以會無法停止腳步是因為害怕生命的無所適從。而薩比娜一直朝著相反的方向走著,最終在一片寂寞和恐懼中走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穿插在故事中的關于媚俗的定義,自然而然的引起了人們的關注,在這部經典中,作者用生動辛辣的筆調,將媚俗的實質反諷的揭露出來。而薩比娜在這里扮演了一個與媚俗堅決對抗的角色*。作者幽默的從上帝是否排泄的問題入手,將媚俗虛偽的一面很好的展現,于是就有了上帝只吃喝不排泄的可笑理論。“媚俗是把人類生存中不予接受的一切都排除在視野之外。“那是一種虛假的美好,他將一切對人類不利的對立都排除,甚至成了”掩蓋死亡的屏風”,強調絕對,反對相對,作者將它概括為一種對于生命的絕對認同。薩比娜痛恨游行,因為媚俗在這里展現的無以復加,一致的口號,堅信絕對的真理,這些在薩比娜看來才是真正的惡。這讓我想到了王小波對于__的看法,一群善良的人發瘋是最可怕的,因為媚俗掩蓋了一切,人性*的真實被研磨在迷狂似的發瘋的口號中。米蘭昆德拉在這里用一種辨證的角度看待了人類間的所謂的絕對的正義,“每一次反對的是一方的屠殺,每一次支持的是另一方的屠殺。”這就是人類的實質,正義實際上是勝利者的歡呼,比弱肉強食更可怕的是----忘記真實。弗蘭茨最終為他的媚俗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在我看來,這種媚俗的實質是對自己價值的過度肯定,當整個人類都相信自己能夠戰勝死亡,代表正義時,這種媚俗就顯現出它的最大化。在媚俗面前,生命之輕被完全忽略了。
但作者也看到了后現代主義的悲哀,他們痛恨媚俗,卻又時時刻刻體現出媚俗。就像作者所說的;“不管我門心中對它如何蔑視,媚俗總是人類境況的組成部分。即使我們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待一切,即使我們知道了自己的輕,那有如何,我們需要力量來撫慰我們時刻恐懼著的心靈,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上帝和科學是一樣的,媚俗和反媚俗也是一樣的。
人生就是一個異鄉者的旅行,轉瞬即逝,但這終究不能改變我們證明自己來過的信念,我們希望在這里留下足跡,我們希望得到“重”,對于人也好,對于世界也好。所以就注定了我們被逐出伊甸園。輕與重,徘徊其間,驀然回首,又有幾個人能夠看清自己走過的路呢?
米蘭昆德拉用他的哲思,向我們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篇5:
我們只是被各自的宿命局限著,茫然地生活,苦樂自知。就象每一個繁花似錦的地方,總會有一些傷感的蝴蝶從那里飛過...
不是所有的落葉,都會飄成生命的軌;不是所有的微風,都會吟出秋天的歌,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結出美麗的果. 我和你的距離,只不過是飛鳥與魚的距離。
一直在思索著生命為什么要存在,為了什么而生活.也許是思維的一種無理取鬧,但卻讓我為此困惑了很久,我嘗試著做改變,但很多時候都是無疾而終,被當在了"深入探索"的門外,一直沒真正的弄明白,所以還若以前,一樣的困惑,一樣的生活.
自然,有了一些感悟,從中感覺到,茫然的狀態多了,生命變得會更加的滄桑和脆弱,如果對待事情的處理方式上多了些猶豫,那么堅強的人也會懦弱,而從未沒有成就感的完成一件事情,那從不會體會到堅強毅力的重要性,而我很長一段時間內,從沒有了那種勝利喜悅的領悟,讓我倍感壓力中,覺得對生活的空寂.
于是,去積極的尋求一種信仰,去彌補心靈隨時出現的道德弱化,或者思想的掙扎,去積極的面對生活,以填充空余時間帶給的凌亂,但生活還要生活,所以一直改變生活讓之更好的生活,或許這就是生活的真正目的,生活著,探索著,這就是人生最終經歷的過程.
繼續行進,不管是愴然,還是平坦,都是一種閱歷,而閱歷中感悟到的,會增補生活的單調和乏味,而在強調這意義時,人更應該多嘗試寂寞帶給人生的享受,而不只是充滿"色彩"的部分才是向往之所在.曲折會讓人柔韌,這才能讓人曲伸自如.
余華想告訴我們的是,人的忍受力是無限的,對希望的期待也是無限的,人的生命力在極端的狀態下仍然可以頑強地生存,這不僅是對生命狀態的提示,更是對人的生命力的肯定. “人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而今天的我們無法對這句話的實質親身一試,我們只能從過去中得知,在尋求新的“活法”中聽取這個舊的“活著”的故事,從這個意義上說,寫這個故事本身的目的還是積極向上的,他讓我們感到,雖然“活著”的狀態已經逝去,但“活著”卻以人最本質的生存方式在我們的生命中永遠存在,它時刻準備著承受一切生命的不幸。活著的意義就是活著的本身,并沒有造物主去安排誰一定要完成某一偉大的使命,或者說某一偉大的使命等著誰去完成。
生活是平淡的,這種平淡不是說生活的無聊、無趣,而是指它不是異想天開的一步登天。這種平淡它應該讓我們懂得用一顆平常心去面對生活的一切成敗得失,懂得我們追求的理想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而實現,懂得我們渴望的幸福和羨慕之種種其實就在身邊。福貴的妻子家珍倒是實在,對人活著的意義把握得明白,看得也清楚。她是這樣告訴福貴的:“我也不想要什么福分,只求每年都能給你做一雙新鞋。”人之渺小,生命之偉大!人生如若不平庸,總要遭逢磨難,有苦難、有超越的人生才是一個真正的人生。命運的曲折不但不是憾事,相反,它是人生最寶貴的營養。一切磨難都是對有色有聲的人生新的賜予。把磨難變為豐富自己、激勵自己的機會。活著是艱難的,生存是充滿苦難的,當一系列的苦難,有時甚至是永無休止的苦難,就象無窮無盡的風一樣襲向作為人的生存之旅時,人會怎么樣?人能怎么樣?人應該怎么樣?這是人在面對活著、面對生命、面對存在時不得不思考也無法躲避的一個根本命題,在很大程度上,對這個命題解答的方式決定著主體處理個人與內心,社會與現實之間的關系。而《活著》這部作品,就是通過展現一個又一個的死亡鏡頭,一波又一波無的苦難浪濤,宣揚了一種面對苦難生活、面對死亡的可能的態度,一種正視“不能承受生命之輕”的精神。正如米蘭·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生命之輕中所言:“如果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都有無數次的重復,我們就會像耶穌釘于十字架,別釘死在永恒上。這個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歸的世界里,無法承受的責任重荷,沉沉壓著我們的每一個行動,這就是尼采說永劫回歸觀是最沉重的負擔的原因吧。”
輕也好,重也好,生活本來就是一杯苦咖啡,香醇中摻雜著苦澀。一個人活著,無論外界的環境是多么的惡劣,只要心中信念的燈亮著,所有的絕境和困苦都算不了什么,都不是生命的絕境地。
佛家稱世界從生成到毀滅的一個過程為“一劫”。而尼采所謂的“永劫回歸”,大概是說經歷過的事情無休止地重演。如果猛地想象一下,那當然是相當可怖的。然而客觀地思索一下--自創世紀以來生活不正是反復的重演嗎?昨天與今天,明天與今天,上一代人與這一代人,下一代人與這一代人,……最后一章里,作家寫道:“幸福是對重復的渴求。”這是句模棱兩可的話,完全要看讀者如何去理解它。在那個“永劫回歸”的世界里,“無法承受的責任重荷”壓迫著我們的每一個行動,同時卻也把我們壓向大地,壓向真切實在的生活層面。如果沒有負擔,人會輕飄飄地飛起,“離別大地亦即離別真實的生活,他將變得似真非真,運動自由而毫無意義”。從這個意義上講,對輕與重的評判似乎就需要費點躊躇了。正如昆德拉所說:“輕/重的對立最神秘,也最模棱兩難。”
想起昆德拉對生命的宣言“如果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都得以無限的重復,我們就會像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一樣被釘死在永恒上”,永恒的輪回是一種神秘的想法,生活中總有太多的唏噓感嘆,說不上為哪般?不僅榮耀,事業愛情,加之雞零狗碎,時間一過揚起的塵土便塵封滿處,托馬斯和特雷莎始終走不出死亡的輪回,薩比娜始終選擇漂泊地把一個個城市甩在背后,弗蘭茨或許是毫無意義的死都承擔著對生命本意的解釋,盡管荒誕離奇,在輪回的高度上來說,卻是如此的合情合理,如果說他們,甚至我們,此生的每一件事都在前生有個經歷,來生有個重復,托馬斯還會選擇那個像是從上流漂過來給他的特雷莎嗎?還會再駕著那輛汽車走向黃泉嗎?弗蘭茨也許會安分守己的當好老師,我們呢?不會再有錯誤的選擇,不會再忽視周遭遺失過的美好,生命在設想中一步步的前進,平淡的像一張白紙,這也許就是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獲得了永恒,卻像耶穌一樣,背負著十字架,無法承受。
“如果生命的初次安排就已經是生命的本質,那么生命還有什么價值”昆德拉說的好,正是因為這樣,生命才總是像一張草圖,沒有前生也沒有來世,生命僅此一次,“在任何情況下,我們只能做一個決定,上天不會賦予我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供比較不同的決定,因此每一步都是探索,承擔著選擇的重任,生命正是在探索和選擇中得以本質的延續,“當負擔完全的缺失去,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漂浮起來,幾會遠離大地上的生命,人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就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此間的重量,是非如此不可,非選擇不可,沒有人可以預知下一步將會是怎樣,走一路是山窮水盡,也許是柳暗花明,如此橫亙在前的重量,不得不承受。
既然生命只能在摸索中前行,不能承受生命之輕,能做的無非就是將重量扛在肩頭,在選擇中把僅此一次的生命畫寫完整。責任,道義,關懷。。。。我們心中的牧歌懸在彼端始終在召喚,縱然有缺失與遺憾,卻必須直面生命的赤裸與顯然,也許,當我們義不容辭的承擔了責任,擔當了道義,負起了關懷,給予了呵護,生命承受的這些重量會爆發出強勁的聲音和力量,“牧歌”不再是遙遙無及。最起碼,在我們早就知道一定會雙雙死去的托馬斯和特蕾莎的呵護下,在其困苦和脆弱之中,最終會出現也已被死亡所威脅的卡列寧的微笑。那也很好!
其實生命是一場幻覺..煙花綻放了..我們離開了.
最沉重負擔壓迫著我們 讓我們屈服于它 把我們壓倒在地上
最沉重的負擔 也是最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 負擔越重 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 它就越真切實在 當負擔完全消失 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 就會飄起來 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 人只是半真的存在 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那么,到底選擇什么?是重還是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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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后感5000字